“哼,那可不一样,敢杀皇子的毕竟也是少数,纵观古今,谁杀了皇子能轻轻松松地全身而退?”
大理寺卿站出来说:“刚才大皇子关心的问题是对的,此事确实该从不同的角度分析,若淮王妃杀人事出有因,与武侯府无关,确实不该牵连武侯府。”
“哼,她口口声声喊冤枉,或者疯疯癫癫地嫁祸给别人,她的话如何能信?”
大理寺卿叹了口气,“我们办案并不能因为一个人疯疯癫癫就无视她的话,起码她说的话大部分是真实的。”
“”
不少人第一次听说这个内情,小声交头接耳,“淮王妃只有一个亲妹妹吧?”
“是啊,不就是大房庶出的那个,叫什么来着?”
“邵芸琅,可她不是定了谢家三公子吗?婚期将近,我家都收到帖子了。”
“冤孽啊,淮王妃竟然如此大胆,难怪她敢杀淮王。”
大理寺卿继续说:“仵作当时仔细看过尸体的伤
势,死因是背后被刺伤,流血过多而亡,也就是说,从淮王被刺伤到他咽气,应该至少过了一刻钟,这一刻钟内,淮王妃难道什么都没做,眼睁睁看着王爷流血而亡?”
“太可怕了,这冷漠无情的性子可真不像邵家人啊。”
“那也未必,武将家嘛,杀人如麻的。”
“若真如此,那也不算激动杀人了,说不定早有预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