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肚子争气,一连生了三个儿子,而且有道士说她有旺夫命,娶了她后,他夫君果然步步高升,因此也不敢休了她。
她向来自诩命格贵重,最是迷信的,连出门都得问个吉时,因此特别看不惯谢渊这门亲事。
且她认定了是这门亲事不好,才冲撞了这对母子,那罪魁祸首自然就是邵芸琅了。
“珍嫂子是拿我寻开心的吗?这样的话怎能在母亲的灵堂上说?”邵芸琅见周围的人都不吭声,自己为自己争辩。
“我就是说给大伯母听的,你命好不好自己不知道吗?你要是命格好,大伯母现在岂会躺在这里?”
话糙理不糙,命理一事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何况在场的几乎都是谢家人,自然是更向着自家人的。
邵芸琅没有和谢渊拜过堂,洞房也没有,认亲更没有,在不少人心里,她还不算谢家人。
谢大夫人怕她们二人在灵堂前吵起来,赶紧劝和,“苗氏,嘴下留德,母
亲多盼着三弟能娶妻,如今三弟妹进门了就是一家人,如此说话太过分了。”
“哼,大嫂当然偏帮着她,大伯母去了,你就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了,好处都被你占去了。”苗氏这张嘴如果不是有家里人护着,早被人打残了。
“越说越过分,你要是不想在这里守灵,可以回家去!”谢大夫人威严赫赫地说道。
她管家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谢氏的长子长媳,是宗妇,也是朝廷亲封的二品诰命夫人,岂会被一个悍妇吓到?
邵芸琅暗暗为大夫人鼓掌,附和了一句:“珍嫂子还是莫要惊扰母亲安息了,而且客人来来往往的,别让人看笑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