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揉了揉额头,指点他说:“要想将他摒除在外也不难,找个由头让他去给先帝守陵吧,若他拒绝,正好可以弹劾他不孝。”
“母后高明。”大皇子高高兴兴地办事了。
就在这一日,一行衣裳褴褛的流民走到了京城,男女老少都有,面黄肌瘦,看着十分惨烈。
“怎么回事?哪来的流民?没听说哪里闹灾啊。”
“去去去,也不看看这里是什么地方,岂是你们能进的?”城门守卫并不放行。
如今正值特殊阶段,每个出入城的都要严格审查,这般流民来历不明,自然是不能放的。
“青天大老爷,行行好,我们是来告御状的!”流民跪地哀求。
“那更不能放你们进了,这先帝都驾崩啦,新帝还未登基,你们告的哪门子御状?”
“什么?皇帝驾崩了?”
“什么是驾崩?”
“就是死啦。”
“天爷啊,怎么会这样?那……那我们怎么办?”
一名老汉忐忑地问那守门的士兵,“官爷,那新帝是哪位皇子啊?”
“这我哪能知道
不过八成是平王无疑,他乃嫡长子,若不是……他早就是太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