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芸琅瞅了她的肚子一眼,五个月的肚子大的像七八个月,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
她好奇地问:“二嫂这怀相莫不是双胎?”
“这个……太医也说不好,或许呢。”
邵芸琅高高兴兴地说:“那可太好了,说不定是一男一女,那才是好兆头呢。”
二夫人挺着大肚子傲慢地说:“管他是男孩女孩,我和二爷还年轻,以后还有的是孩子,三弟妹将
来如果寂寞了,可以从我这儿过继一个。”
她也是才听人说起,那个病秧子三叔竟然还有许多产业,而且全是他自己挣来的,与谢家无关。
这样的好事竟然便宜了这个女人,谢二夫人岂能甘心?
邵芸琅脸色冷淡了下来,平静地说:“我身边丫鬟婆子无数,寂寞了还有各种阿猫阿狗消遣,不缺小儿陪伴。”
二夫人只当她说的是酸化,摸着肚子笑道:“那就好,等小侄子出生,还得喊你一声三婶,三婶以后可要多疼他一些。”
邵芸琅心知谢渊的打算,她是要扶灵回姑苏的,而这位肚子大了,不宜舟车劳顿,肯定要留在京城待产。
将来妯娌二人几时能见上面还不好说。
“对了,还没问弟妹这是往哪儿去?三弟今日身体可好些了?”
邵芸琅这回没理她,谢渊昨夜就已不大好了,撑着一口气想听朝堂上的结果,可他们都知道,不可能那么顺利的。
她出来是找大夫人说事的,谢渊的后事她要亲自办,该准备的她也都准备的差不多了。
“我还有事,告辞了。”邵芸琅懒得与她废话,带着丫鬟快步离开。
二夫人冲她的背影啐了一口,“傲什么呀,武侯府也越来越没落了,自己的男人也快死了,以后有你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