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振天除掉眼罩,邵芸琅没见过他,可是从他身上能看到杨钺的影子,不愧是父子。
“你这女娃很有些本事,定力也好,可惜不是我杨家儿媳。”杨振天想到家里还未娶妻的几个大龄儿子,头疼的很。
但也不能怪他们,谁家死了爹也不能立马成亲。
“对了,我还有个大侄子,长得好,身材好,武功高,可以来慈幼堂做个看大门的吗?”
邵芸琅眨眨眼,和谐地笑道:“我们慈幼堂很穷,不需要看大门的,更不需要长得好身材好的。”
“也对,你一个年轻寡妇进进出出的,有个小伙子在确实不方便,那我打发他走!”
邵芸琅有些安定了,这位要是在她这里出了事,杨钺会不会冲回来宰了她?
她头疼地想:这个麻烦到底是怎么找上门的?
慈幼堂里如今十岁以下的幼童一共二十余人,老人家七八个,每日吃用花销并不算大。
邵芸琅自己有田地有庄子,种出来的粮食蔬菜足够他们吃的,只是到底不能坐吃山空,等时机成熟后还是得走长期募捐的路子。
这附近的村民听说这里开了一家善堂,也有那心善地捐粮捐布,或者有空过来搭把手。
邵芸琅从未接触过如此淳朴的百姓,大为震撼,她以为贫苦百姓,升米恩斗米仇,都是自私自利之人。
“谢家娘子,今日午膳要留下来一起用吗?我
多做几个菜,您也尝尝我的手艺。”新请来的厨娘手里提着两只鸡过来询问。
这里的伙食只是最普通的,一天两餐,一餐干的一餐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