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二人出了营帐,杨钺迫不及待打开信封,厚厚的一叠信让他嘴角上扬。
可等他看清楚信中内容,上扬的嘴角又被抹平了。
“什么嘛,这一张张的图是什么意思……等等,这些是……?”
杨钺定睛一看,又将自己所有的舆图一一打开,对照后才发现,邵芸琅竟然画了一幅北地舆图给他,比他手里的这些更精准,更详细。
“她…… 是了,皇宫里留的舆图才是全大庆最好最全的,她在宫里那么多年,什么好东西没见过?”
杨钺将地图一张一张地摆好,邵芸琅为了让信不那么显眼,竟然用的都是普通的宣纸,换做羊皮纸,有经验的人上手一摸就知道了。
真是用心良苦。
或者就是懒的。
杨钺将地图拼好,然后在他原来的舆图上做修改,等有空了再重新绘制一幅。
有了这图,两日后他们出发就更不用担心了。
把图都看完后,杨钺才看到最后一张寥寥几笔的字:甚好,勿念。
“真是无情啊,多写几个字又会如何,甚好,勿念,如此冷冰冰,难道真是对我一点动心都没有?”
杨钺自我剖析了一番,觉得自己哪哪都好啊,怎么邵芸琅就是对他无动于衷呢?
不过上次表白后她还肯继续和自己合伙做生意,应该就说明没生气。
换做别人这样
告白,早被邵芸琅大卸八块了吧?
杨钺想到这里又笑了起来,摸了摸纸上的字,这字一看就不是她用右手写的,连落款都没,真够谨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