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姑苏后,我不敢贸然上谢府寻你,便让小乞丐送了一张纸条。”
邵芸琅十分不淡定,训道:“你那模棱两可的一句话就不怕我不来?甚至我还可能将你当成恶人,又不是见不得人,做什么遮遮掩掩?”
蔡晨羞红了脸,他如今也算半大小子了,贸然送信给邵芸
琅,怕对她名声有碍。
这样的方式,别人只会以为是找麻烦的。
他高兴地说:“到了姑苏我便不怕了,我在这里还有几个好友,这衣裳也是他们借的,还借了几两碎银度日。
这文轩阁和临渊阁都是姐姐的铺子,我守在这里总能见到你的。”
不等邵芸琅问,他主动解释说:“我并非故意遮掩,若是让蔡家族人知道我与你的关系,怕是会给姐姐带来麻烦。”
“我不怕麻烦。”邵芸琅冷嗤一声道:“从前你那些旧怨,最后一并收拾了,免得将来你风光时,他们跑出来从中作梗。”
邵芸琅见他面色发白,身型瘦弱,这么久了伤口竟然还未痊愈,心疼地说:“先不说这些,我请个郎中上门给你治伤。”
邵芸琅下楼打发人去请郎中,又让靳管事先把铺门关了,免得人来人往吵到蔡晨休息。
可她不知道,隔壁的杨掌柜等人格外关注她,见到一男子进了店里没出来,此时又关了铺门,能联想的事情可就多了。
“咋办?这事情要告诉少爷吗?”长戈心虚地问。
长戟比他老实,想的事情少,“靳掌柜不是还在铺子里吗,能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