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总有伤亡,若是伤亡惨重,朝廷必定过问,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吗?”
知州大人苦口婆心地说:“徐大人啊,你来姑苏就是镀金的,三年稳稳一过就能
回到京城,或者是外调做一地知州,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大动干戈?”
徐衍直到此时才反驳他,“陈大人此言差矣,这不是小事!已经有人遇害,匪寇不除,百姓何以安定?商队何以平安?”
“本官可从未接到过这类的报案,那是姑苏外的事情,根本影响不到咱们,镇江府不管,也未上报,我们自作主张管这些做什么?
剿匪成功也不是官府的功劳,而是商会的,若是失败,那可就是咱们官府的责任了,吃力不讨好。”
徐衍垂下眼帘,眼底写着嘲讽,他朝上峰拱手作揖,道:“大人,此事既然是我徐衍一力促成,有任何过错都由我一人承担!”
他还未告知陈大人那匪徒很有可能是倭寇所扮,说了他肯定更不相信,如果能顺利剿灭匪徒,到时候再带人去寻找证据不迟。
等知州大人被气走,徐衍在衙门里沉思了片刻,换掉官服,打扮成普通衙役的模样,带着随从加入了剿匪的队伍。
他只是一介书生,并不会任何武艺,但无人在意一名衙役能不能杀敌,直到他们抵达匪寨的山脚下,徐衍的作用才显现出来。
邵芸琅每隔几日会去看蔡晨,有好药用着,又有好的膳食供应着,他的伤好得很快。
等蔡晨能下床自由走动时,官府的告示也贴出来了。
剿匪成功了。
但过程并不顺利,只是百姓们并不知晓这些。
邵芸琅派人出去打听一番,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