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看到他,步伐一变,一把亮闪闪的钢刀朝他砍过来。
滕安之安然地站在原处,连眼皮都没眨一下,极为镇定。
杨钺收刀,伸手拍在他肩膀上:“好样的,好胆气!”
滕安之朝他作揖道:“若不是滕某与小杨将军算半个旧识,可不敢这么镇定地站着,许久不见,小杨将军早已今非昔比。”
杨钺打量着他,将刀丢回刀架上,长戈送上湿帕子,他接过擦脸,边走边问:“滕五爷如今还在经营赌坊?”
“小杨将军太久不关心京城的事情了,青楼赌坊早就关闭了,在熹王被困之时。”
杨钺不是不知道这件事,但他以为只是暂时性的,后来也一直没空去找滕安之,也找不出合适的理由。
“那你如今在哪高就?”
“不怕小杨将军笑话,在下是来毛遂自荐的,在下想追随小杨将军参军!”
“哦?滕五爷会武?还是懂排兵布阵?”
滕安之一介书生,会一点拳脚功夫,但上战场做前锋的话肯定就是炮灰。
“在下自小研读兵书,也曾想过入伍报效朝廷,奈何一直没有机会实现。”
这些话如果
杨钺第一次听肯定会当笑话听的,但他很了解滕安之,他确实是这样的人。
当年虽然是被迫入军,但他的确对兵法十分熟练,但升为自己信任的军师也是在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杨钺拉着他去亭子里坐下,亭子里温着酒,这天气,喝点的白酒最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