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钺笑眯眯地点头,多正当的理由啊。
“可是你怎么知道他会因为这件事而动怒?他和谢渊关系是不错,可这件事与他无关吧?”
“他不仅是谢渊的好友,他还是谢老太爷的学生,就算只做表面样子,他也会对此提出异议的。”
“然后呢?”
杨钺摩拳擦掌,笑得一脸奸诈,“然后我就有理由光明正大的揍他一顿了。”
这样可不就结仇了?
邵芸琅竟无法反驳。
“你也没机会回京城。”
“这种事无需本将军亲自出马,自然有人代劳的,你就等着看吧,不过我将他打了,还怎么让他提出屯田制的政策?”
“你那么聪明,自己想办法就是了,而且这件事也不是一年半载就能成的,朝廷商议出对策与细节也需要时间。”
杨钺觉得也对,上辈子他到死也没实行这个政策,还是邵芸琅执政后才颁布的,效果只能算一般。
缓一两年,正好让他仔细想想,该怎么做才能将屯田制做到最好。
士兵们每日操练已经怨声载道,这两年,东北军整体素质提升了许多,杨钺又是个会来事的,每个月一大比,一旬一小比,将士们积极性都很高。
但人都是容易骄傲和懈怠的,尤其是在多年没有战事的和平时期,屯田制就能很好
地消耗掉士兵多余的精力。
这些士兵在入伍前大多数也是农户,让他们种田也只是回到本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