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钺朝外喊道:“来人,让段老伯去酒窖搬几坛酒来,爷几个酒不够了。”
外人有人应答一声,屋里几兄弟表情顿时变了。
很快,一个穿着布衣的老头提着两坛酒进来,门一关,屋内几兄弟齐齐跪到地上。
“得了,都起来吧,有啥好跪的?
”
杨二郎眼眶一热,鼻头发酸,“父亲,委屈您了,明明你才是这府里的主子。”
“我现在不也挺好?”
杨钺冷哼一声,戳破他的谎言,“前些日子有人告状告到我那里去了,说是花园里修池子的老段不老实,夜里偷偷摸进夫人的院子,要不是他出来的快,夫人的名节就毁在他手里了。”
杨振天讪讪地喝了杯酒,他那日是去送东西的,平日里他要进那院子也容易,只是那天太大意被人撞见了而已。
事后那人被杨钺打发了,害杨振天好几日都没敢踏进后院。
杨振天自饮自酌,对几个儿子说:“我现在好着呢,不用再承担任何责任,想做什么就能做什么,想去哪就去哪,该得的功名已经得了,该我尽的责任也尽到了,这个世上有无杨振天都无所谓,而且你们几个都很好,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没给杨家丢人!”
杨振天捏了捏杨钺的胳膊,笑得眼睛都睁不开了,“你小子从前最让人头疼,现在是连我也佩服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