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荣眼睛一亮,小跑着去捧来一套衣裙,华丽的云锦本就难得,更难得的是这衣裙上的刺绣。
福
荣将衣裳抖开,一整套的江山图仿佛展现在眼前,青翠墨绿间点缀着点点彩色丝线勾勒的晚霞,不会让人觉得太沉闷。
杨钺本该在邵芸琅脱衣时闭上眼的,他虽然是魂魄,可也是一个守道德的魂魄。
可眼前这件衣裳太震撼了,他忘了闭眼,直到两只纤细的胳膊穿进袖子里,衣裳裹在了那曼妙的身体上,他才低下头,自言自语道:这女人有这样的本事,怎会窝在这破宫殿里?
他重新朝邵芸琅身上看去,正好见她将一件半透纱罗衫套在那件江山图外,令那图画朦朦胧胧,更想让人一探究竟。
等她转身,杨钺有点移不开眼,第一次觉得女性之美是这样的,高贵中透着艳丽,清冷中透着魅惑,让人辨不出她的性情。
这心思也没谁了,杨钺觉得,这要是自家的妻妾,他保准就冲上去扒下她的衣裳了。
“贵人这身衣裙绣了半年多,真是流光溢彩,跟珍宝似的。”福荣半蹲下给邵芸琅整理裙摆,抬头笑道:“当然,贵人更好看,这裙子一上身,跟变了个人似的。”
邵芸琅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衣饰,今夜是朝廷受降的庆功宴,也是她为数不多能出席的机会,她只有这一次机会。
“过来,帮我重新梳个头。”
福荣诧异地问:“这飞仙髻不好看吗?”
“好看是好看,只是不太搭。”飞仙髻太普通,而且也太慵懒,与这身衣裳不匹配。
她要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