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伽黎盘算着,坐牢不行,还要每天早起踩缝纫机、制作天堂伞、接受政治教育,对他来说,是比皮肉之苦还痛苦的折磨。
“念在夫妻情面上,我给你两个选择。一,现在乖乖上楼换好洋装;二,等法院的起诉书。”
沈伽黎:“我选三。”
三?哪来的三。
南流景蹙起眉头,不急发言,他倒要看看沈伽黎还有什么花招。
沈伽黎起身上楼,良久,下楼后手里多了三样东西:
尖刀、热水壶和被调包的西尔贝车钥匙。
李叔&南流景:?
沈伽黎将三样物品放在餐桌上,一一介绍:
“我也给你三个选择。一,用这把刀在我脊椎处下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割开皮肤和肌肉,像蝙蝠展翅一样撕下来,最多一天我就能断气。”
李叔一听,顿时头皮发麻,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南流景喉结滚动了下,视线突兀变得钝重。
他知道他在说什么?
沈伽黎指着热水壶继续道:“二,将我衣服脱光放入浴缸,不断往里倒沸水热油,再点燃柴火进行高温烹煮,直到尸骨分离,这种方式我撑不过半天。”
李叔莫名感受到烈火焚身的痛感,搓了搓手臂。
最后,沈伽黎指着车钥匙:“把我的头部和四肢分别绑在五辆车上,油门踩至最低,用最大车速向五边而去,把我撕成五块,这种方式我光速去世。”
沈伽黎懒懒抬眼:“选吧。”
李叔咽了口唾沫。十大酷刑可算让他研究明白了,这些招式,光是听着都令人毛骨悚然。
南流景眼中古井无波,并不像李叔一样产生了强烈的情绪波动,他平静无风凝视着沈伽黎,搭在桌上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刀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