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却莫名的想要让沈伽黎吃上自己亲手做的南瓜粥。

南瓜处理起来很麻烦,削皮后要切成极小的块,考验刀工也考验耐心。

当南流景费劲切着南瓜时才终于明白,母亲当年为了做这碗南瓜粥和心魔做出了怎样的艰难抗争。

“咕嘟咕嘟。”瓷锅里的粥滚起泡泡,飘散出阵阵香甜。

雪白热粥表面铺陈着金箔般的南瓜丝,装入瓷碗后散去了些许滚烫。

端着粥碗进了房间,李叔坐在沈伽黎床边垂着脑袋打瞌睡,一老一少对头大睡。

南流景让李叔先回房休息,李叔不放心,说要一直等到沈伽黎退烧,说着说着,张开血盆大口打了个哈欠。

“先回去吧。”南流景心中暗斥这老头的没眼力见。

是在担心你有没有睡够么?是嫌你多余看不出来?

李叔看出来了,恭敬鞠躬:“少爷有事再喊我。”

出门时,还贴心帮忙关了门。

等到粥没那么烫,南流景摇醒沈伽黎:“起来把粥吃了,否则吐了满床没人帮你换床单。”

事实上沈伽黎根本没睡着,头疼得厉害,且如医生所说,现在胃里一阵阵恶心,胃酸似乎正在疯狂上涌。

但他没胃口,因为这种消炎针导致嘴里都是铁锈味。

见他不动,也知道他没睡,南流景问:“需要我给白薇打个电话说说你现在的情况?或者,喊她过来亲手喂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