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笑笑。少爷这嘴啊,跟金刚石花岗岩碰一碰都不落下风。
为了不让少爷老想着不在家的沈伽黎,李叔试图岔开话题:
“少爷看新闻了没,一个男大学生让人扒了衣服五花大绑捆在电线杆上,身上还写了些侮辱性的言论,啧啧,您说说这什么世道啊。”
原文大反派的确没对原主少干这种事,或许是继承了原文的冷漠,南流景不以为然:
“跟我有关系?”
“是没关系,不过案发地就在老城区附近,少爷上班时固定经过此地,要多加小心啊。”
南流景轻轻叹了口气,放下刀叉:“我没什么胃口,李叔你都吃了,别浪费。”
说完,滑着轮椅上了楼。
路过沈伽黎的房间,他忽地停下,向后退了几步,沉默片刻后,进了房间。
这房子也是他结婚后才来住,时间不长,五个月左右,这房间也是在婚后首日迎来了它的主人。
它的主人很懒,一天二十四小时有二十五小时都是在床上度过,也有勤快的时候,比如不经允许砍了他精心打理的园林。
从沈伽黎房间的窗户看过去,刚好能望见那不复存在的庭园。
自打那以后,南流景也没有再重新栽植的想法,盐沼一直铺着,遇到下雨天偶尔还能再看见宛如天空之境般的华丽景象。
小时候没人记得他的生日,虽生于财团,可生日时也只能从李叔那得到一块简单的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