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流景伸出一只手,视线看向一边:“虽然我不喜欢你这种类型,但你长得还算可爱,行吧,我允许你牵我的手。”
这句话,似曾相识,好像某位七岁小学生也说过同样的话。
见沈伽黎迟迟不动,南流景抓过他的手,笨拙的把自己五指往他指缝里插,强行十指相扣,对李叔道:“从今天起他就是我老婆,大叔,夫妻之间一般会做些什么。”
“夫妻间能做的事很多,一起吃饭生活,一起沐浴,同床共枕,有些夫妻还会要一个小宝宝。”
南流景抵着下巴认真思索半天,像从前一样,手指潇洒一扫:“前几个听起来很无趣,直接到最后一个,怎么要,教教我。”
李叔不好说,对着如此纯洁天真的儿童,他那10个g的好东西不太好意思摆台面上。
沈伽黎默默望着痴傻儿童南流景,叹了口气。
假期第四天,南流景的皮肉伤好得差不多,医生说既然家里有医疗器材和私人医生,可以接回家修养,定期来医院做检查就行。
但他还告知了一个不幸的消息:“所谓的恢复期也只是一个概率问题,医学上没有绝对的事,只是说他很快恢复的概率较高,但也有可能……一辈子无法恢复,所以家属要做好心理准备。”
南丰差点没一口气嗝过去,沈伽黎也一样。
好端端的精英人才变成痴傻小儿,且有部分概率永远无法恢复,沈伽黎不想做一辈子幼儿保姆。
不知是谁走漏了风声,网传南流景脑部受创变得痴傻且六亲不认,尽管南丰一拦再拦,也拦不住无底洞一般贪婪的人心,他怀疑是医院的人高价卖出消息,否则怎么会在南流景出院这天,门口莫名多了大批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