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约定的地点,两人一见到南流景便道:“我们这几天要处理上诉的事,很忙,你就长话短说,不过我事先声明,私下和解就不必了,我们受到的伤害人尽皆知,绝不会轻易罢休。”
桌对面的南流景望着两人,嘴角是似笑非笑。
这个年纪的男生就该像他们一样,充满无畏的少年气,而不是像沈伽黎那样成日蔫头巴脑。
但有时候,少年气意味着愚蠢。
“两位多心了,沈岚清的事和我无关,我没义务帮他,这次叫你们过来的确是就某事想私下商议,听听两位的意见。”
南流景说完,将文件袋推到两人面前。
两人按兵不动,警惕问道:“这什么。”
“是我方律师收集的两位在网上胡作非为的证据,两位说过什么话做过什么事,你们心里也清楚。”
两人狐疑地对视一眼,还是不敢接那文件袋。
见他们这怂样,南流景只觉可笑:“不过是两位亲手做过的事,有什么不敢看的。”
其中一人依然振振有词:“你到底想说什么。”
但却少了刚才的嚣张。
“关于两位在网上发布不实谣言,以及对我太太进行长期诅咒辱骂发送血腥图片一事,对我太太身心健康造成了严重的不良影响,导致我太太突发心脏病,精神备受折磨,变得萎靡不振心情抑郁,你们不妨猜猜,如果我对你们进行起诉,会要求多少赔偿呢。”
两人一听,更怂了:“沈、沈伽黎有心脏病的事我们又不知道,再说了,谁知道你说得是真是假,还是故意吓唬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