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toa很快就恢复了，只是眼里的冷漠让人觉得陌生，他勾起了嘴角冷哼了一声，轻声低语了一句，却不知道要把这句话说给谁听。

“只要na陪在我的身边，无论她变成什么样，我都有继续爱她的自信。”toa的声音很低，言语里不带一丝情感，“哪怕变成一具冰冷的尸体，她也是我的所有物。”

“你疯了！”

“经历了这么多不疯才奇怪呢，现在的我只记得一件事，na是我的。”toa冷冷的笑着，把手机从耳朵旁拿开了。

“toa，算是我求你了！让我……”

电话里的noah还想说些什么，toa却已经很干脆的挂掉了电话，顺便关掉了手机。

“呐，na，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toa松开了我，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微微侧过头看着我，温柔的声线在颤抖着，“所以，你千万、千万不可以再去想着从我身边离开了。”

“toa……”

我望着眼前拼命想要装出往日温柔模样的toa，心里的恐惧却怎么也不肯消失，全身因为害怕战栗着，不知道代表什么的眼泪也从我的眼里流了出来。

“呐？na还记得么？在最开始的世界里，na抱着我说要我为了你留下，说想要守护我，说会陪在我的身边，让我不要去自首，愿意和我一起想其他的办法。”toa笑弯了眼睛，伸手抹掉了我眼角的泪，“那么，这次对调一下，我会守护在na的身边，所以，让我们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比起想着怎么留下美好的回忆，想着怎么从我身边逃走，”toa伸手再一次把我圈在了怀中，像是在安慰我，亦像是在说服自己，“不如去思考，怎么样才能一直留在我的身边，这样更有意义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