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我这突然的举动似是吓到了他。

“我以为……”我张开了嘴，却把想说的话都咽回到腹中，说出了并不能全算谎话的言语，“我梦见toa离开我了。”

toa愣了一下，不再用手臂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压在了我的身上。

他伸出一只手摸了摸我的脑袋，另外一只则覆在了我发颤的手臂上，“抱歉，给na留下了不好的回忆。”

“没关系的。”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说了唯心的话，我的声音也变得颤抖了，“只要toa还在我的身边就行了。”

“na……”toa似是注意到了什么，他停顿了一下，再开口的时候显得有些犹豫，“我不在的时候……发生了什么？到底……”

“什么都没有。”我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也不知道是为了骗过toa还是欺骗自己，我的声音变得坚定了，“真的，什么都没有。”

“na，你知道么？”toa轻轻叹息了一声，拉开了我勾住他的胳膊，再度撑起了自己的身子，“我喜欢你，从很早很早以前开始就非常非常喜欢你，所以……”

“！！！”猝不及防听见的爱语让我屏住了呼吸，我愣愣地看着在我正上方眸色温柔的toa，我微微张着嘴巴，欣喜一下冲上的脑门却不知道应该回应些什么，“我也……”

在toa停住之后，我轻若蚊吟地回应也没能继续下去。

“你也……”我的低语似乎还是落到了toa的耳内，他勾起了嘴角，笑得灿烂，使坏一般停顿了一下，“也……什么？”

“我……”像是咬到了舌头一般，就算组织好了语言也不能好好的说出来，在toa的注视下我涨红了脸，目光也开始躲闪了起来，“我……我也……”

“没关系，就算na不说我也知道的。”单手撑在我耳边的toa用修长的指尖抬起了我的下巴，把脸凑得更近了，“因为……我一直一直都在注视着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