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是妾的错。”

秦晟大笑,深觉有趣,可下一秒,又阴晴不定地黑了脸,杀意席卷而来。

“你也是这么勾引他的?叫他冒着掉脑袋的风险也要闯入大秦的神殿,挑衅朕的皇威,来与你私会。”

楚芷虞笑了,她笑得花枝乱颤。

不在秦王面前遮掩,露出自己的张狂和自信,“妾这样的容貌,不过勾勾手指便叫他爬过来,说勾引可是折辱了妾。”

秦晟笑容消失,“孟浪至极,不知廉耻。”

“他那样的男子世间不知凡几,可陛下不一样。”楚芷虞眼底闪过一丝病态的着迷。

她娇嫩的指尖在秦王锋利的五官上划过,顺着他高挺的鼻梁,轻点在秦王苍白的薄唇上。

她踮起脚尖轻上。

一触即离。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

“您这样的病弱之上,别有一番……”

秦晟呼吸一窒,他首次感觉到自己被调戏,还是被如此火辣直接的挑衅。

纵然是疯癫如他,变态如他,也忍不住从唇间蹦出两个字。

“变态。”

楚芷虞露出委屈被冤枉的表情,又抿唇不敢看他,“我不是变态。”

秦晟冷笑,“那你为何不敢看朕?”

“妾害羞。”

秦晟:……哈?

楚芷虞歪头又看过来,她身上就只穿着单薄的亵衣,手指一扯,系带就松散开来。

昏黄的烛火落在玉肌雪肤之上,

她扯着衣带,衣裳要掉不掉的看过来,“既然陛下不信……”

她扯开发带,黑发如瀑披散,“看看我的身上有没有沾染尘土污泥。”

她踢开绣花鞋,玉足站在洁净冰冷的地砖上,踏上暴君的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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