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却有说不清楚的激动,仿佛有什么猜测和妄想在心中生根发芽。

宗正见大势所趋,只得道:“既然如此,便从宗室之中过继。”

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皇室成员神情各异,彼此防备猜疑。

秦子业和秦子清蹙眉,“太医如今在内还未出来,陛下情况不明,何至于此?”

他们二人只觉得荒谬可笑。

替秦晟觉得心寒。

所有人都在盼着他死,只有他死了那个冰冷的龙椅才会向他们敞开。

高高在上的龙椅,踏着玉阶而上,俯瞰天下,翻云覆雨不过弹指间。

这样的诱惑,太大了。

可这些人的嘴脸未免太过难看。

“不过是为大秦江山社稷所考虑,陛下若是能够安然无恙自然是最好的,但立储迫在眉睫,不容有失。”

礼部尚书是个墙头草,见宗室大部分的人都默认。

便道:“立储仪式繁杂,只要陛下能够苏醒,自然有转圜的余地。”

曹国公看向被太后牵着的秦琢。

“琢殿下乃先太子之嫡子,又是陛下嫡亲的侄子,老臣以为,过继琢殿下,立他为储君再合适不过。”

峰回路转,太后也不曾想事态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但这样再好不过,她露出笑容,“爱卿说的有理,琢儿为储名正言顺,且琢儿自幼丧父,跟在诸多大贤身旁教导,又与宗亲相处融洽,性格敦厚,天资聪明,再合适不过了。”

秦子业不忿,要开口阻拦,但秦子清看得清清楚楚,摇头拉住秦子业这榆木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