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淅沥沥的小雨落下,丰扶策他们也跟果果回来了。
果果回来就抱怨:“下次桓国公再说去哪,我肯定不答应了,真麻烦。”
白稚儿看着他早上穿出去还干净的衣袍,晚上回来就多了一些泥印子,像是摔倒过一样。
她忙问丰扶策:“怎么啦?”
丰扶策刚坐下来,淡品凉茶。
喝完,才淡淡说:“没什么事,他被人按着跪祠堂,挣扎的时候摔了一跤。”
六世子白星野在一旁接话:“然后我去帮忙阻拦,侯爷跟着一出手,不小心把宋家的祖祠砸了。”
白稚儿噗的一笑。
“竟如此激烈?”
果果拧着眉道:“那群族人,一见到我,就让我给祖先下跪磕头。”
“说是做完了这件事,才能把我母亲的牌位迎进祠堂,但是我正要磕头的时候,他们又说小妾不得入祠。”
“我一生气,就想站起来,谁知他们居然上来按着我,要我磕头。”
“于是我挣扎不愿,世子和侯爷上来帮我,不小心把供桌掀了。”
白稚儿捂唇,笑的眉眼弯弯。
他们这样做,想必桓国公的脸色很不好看。
果果喝了一口茶,又道:“那群族人也是奇怪,分明没见过我,却上来就寒暄,说几日前,在哪个街上看到我了。”
“要么就说我曾回过老宅,可是我这么多年都在大楚,根本没回来过。”
“他们寒暄的手段,真有些让我理解不了。”
白稚儿听到这里,笑容忽然淡去。
她水灵灵的黑眸中浮起疑惑。
宋家的族人没见过果果,怎么笃定地说他回来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