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郗礼脸上的戾气在瞬间消失殆尽,他似是僵了下,笑得漫不经心:“手没事,一直都没事,别担心。”
温黎还是担惊受怕。
几个人被拉着去警局做笔录。
贺郗礼因参与?打架被警察教育,他懒洋洋地站在那,嘴角勾着,笑得满脸无所谓,与?少年?时的轮廓仿佛重叠在一起。
岑溪挽着温黎的手腕,羡慕地道:“贺郗礼他从?少年?时到将近三十而立,都在为你打架啊。”
温黎看着贺郗礼,依旧一如既往地恣意张扬,她的心塌陷一块。
不远处的男人朝她走来,眼眸漆黑深邃,满眼都是她,仿佛整个世界都只有她一个人。
贺郗礼在所有人面?前毫不避讳地牵着她的手,嗓音低哑:“回家。”
他脸庞依旧是冷的,可温黎却觉得他握着她的手好热,烫得她脑子一片空白。
回家。
他对她说了回家。
好像有了这一句话,温黎突然对未来充满希望与?期待。
到了出租屋,吕思雨看着他们狼狈的三人:“怎么回事啊你们。”
温黎抿着唇:“前几天我报道的工厂排污那件新闻的那家厂长过来报复。”
吕思雨愤怒地道:“有病吧,那油漆果真是他弄的?”
岑溪跟着她吐槽:“就是,排污还有理了?”
温黎刚想?插几句嘴,她冷不丁地被人扯到她的卧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