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烫得拼命地往后躲,却被他追着吮得更凶猛,在她被吻得快要窒息时,男人缓缓上移,鼻尖亲昵又暧昧地抵着她的鼻尖,轻笑时胸膛震得她耳尖泛起红晕:“这就不?行了?”
温黎嘴角都是麻的,双腿也软塌塌地垂在半空,她抵在他月匈口,轻轻喘着,只觉得和他接吻整条命都快没了。只是原以为会减轻症状的位置好?似比刚才更加严重。
贺郗礼垂眼看她躲在他怀里不?出来,在她耳边低低地笑:“瞧你这点能?耐。”
温黎抬眼,对?上贺郗礼的目光。
昏黄的灯光下,男人的一双眼眸深而黑,里面仿佛只盛着她一个人,深邃又多情。
她的心漏跳一拍,被他看得脸热:“你,你之后和其他人亲过没啊。”
贺郗礼掌心托着她后月要,他懒洋洋地靠在椅背,眼皮下压,挟着笑意:“这还用学?”
那就是除了她,他没有亲过别人。
温黎嘴角上扬。
“那你原谅我?了不??”她睫毛眨了下,“你都亲我?了,肯定是原谅了。”
贺郗礼知道她存的什么心,说实话,他挺受用的,他漫不?经心地道:“看你表现。”
温黎:“……”
“那我?不?是被你白亲了。”她没忍住控诉道,“哪儿有你这样的啊。”
贺郗礼眉梢轻佻:“也就亲一下,合法夫妻做什么都是合法的。”
“给你修机器人,给你热牛奶,给你做饭洗衣服,亲一下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