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她心里没有之前那种烦躁的感觉,心里的情绪很微妙。
如果就是绕不开……
她没继续往下想,浅浅呼吸着,听心脏一下又一下跳动。
捏着这张照片看了很久,安弥才将它与其他照片放在一起,收起来。
把地上的东西都归了位,再把碎玻璃渣都处理了,安弥拿过桌上的酒,坐在房间里的秋千上,边喝酒边看窗外天色渐晚,云隐星出。
晚上,她就睡在了这边。
第二天,周望舒醒过来,转个身看见身旁躺着的安弥,吓得叫出了声。
安弥被她吵醒。
“大早上你鬼叫什么?”
“你怎么在这儿?”
“自己想。”安弥翻个身继续睡。
周望舒坐在床上开始想,昨天傍晚的一幕幕画面逐渐浮现在脑海里,等全部事情都想起来后,她转动身子四处张望,“手机,我手机呢?”
安弥:“床头柜上。”
周望舒在床头柜上找到被她摔得碎屏的手机,解锁后,她点进通话记录。
看到满屏显示的同一个红色号码,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做这么掉价的事。
“还喝这么多吗?”被窝里爬起一个懒洋洋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