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庭越放好漫画书,冷静说:“心蕊脾气冲,我代她向你道歉,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不必在意她的话和想法。”
“你要是不喜欢可以跟我讲,我们减少回去的频率。”
尤音不敢接话。
这不是回不回去的问题,也不是少回去就能解决的事情。
是她在席家没有依靠,她的丈夫先是席家的儿子,席家的哥哥,甚至先是孟亭晚的竹马,才是她的丈夫。
他明明什么都知道,却从没站在她的角度是帮她说话,他的默许说明一切。
尤音想起过去两年,捏紧被子,心情低落到极点,睫毛轻阖。
男人靠过来,不由分地握住她肩膀,拂落丝绸肩带,缓慢从耳后亲到双唇,再往下。
尤音被迫后仰,修长白皙的天鹅颈弯成优美弧度,精致得一掐即碎。
席庭越在这种事上总是照顾她感受的,温柔地伺候,耐心地动作。
但尤音知道他目的性极强,尽情的前戏是为了获得最佳体验。
在她没忍住低吟出声时覆身,按她腰的手劲同时加重。
从这以后所有温柔被撕碎,强势凶悍侵占所有。
这才是他本性,那个人人惧怕的席氏总裁,凛若冰霜无情无欲,行事独断专行,雪山顶峰只他一个,尤音连站山脚的资格都没有。
他今天太凶,尤音一缩,席庭越闷哼了声,缓了缓,俯下身,声线低哑:“今天问你要微信的男同学叫什么名字?”
尤音脑子迷糊,转了好几圈才想起这个问题的答案,红唇轻启:“徐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