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音哭红的眼狠狠瞪他,“疼疼疼,现在知道疼了?。”
“嗯,所以你心没心疼?”男人不要脸地问话。
尤音给他擦手臂,没接,一抽一吸擦完一只手,又拉过?另一只。
擦好起身,又去换水,接着丢过?来毛巾,“下半身你自己来,我?去洗澡。”
席庭越掀唇,接了?毛巾。
全部弄好躺床上三点半,尤音怕自己不小心碰到他腰上的伤口,不让抱,可他偏要抱,抵不过?,尤音只能躺高些,收好自己的手。
席庭越下巴贴着她额头,温声安抚,“真没事,不哭了?,受这?点伤不算什么。”
“受伤代表疼痛,治愈的过?程需要时间,好了?之?后会?留疤,怎么不算什么?”
“男人留点疤有什么大?不了?,而且在腰上,衣服挡住,只有你能看?见。”
席庭越聚起笑,嗓音里憋着坏,“你以后每回看?见都得心疼我?,更加爱我?。”
“谁爱你”
“我?爱你。”
尤音不说话了?,闭上眼。
过?好久,席庭越拍着她后背,轻轻说话:“今天?是不是吓坏了??”
一连串的事情,做笔录去医院吃饭擦身,尤音注意力全在他身上,这?样的好处是忘记自己的体验,可一停下来,当时情境再度在脑海中浮现,心底依然一阵颤栗。
也许再多几分钟,她名节不保,她反抗,那人再拿了?刀,现在能不能活着还?是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