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去小布鲁克林区,那里充斥着暴力和危险。再说了,那里的酒吧,一定没有东京……”

“我没有去过小布鲁克林区。”阿尔文说,“所以我认为我该去看看。忒弥斯,不要跟着我。”这意味着阿尔文希望“忒弥斯”今晚暂缓对他的监控,今晚,他将完全自由。

“……这太过分了,请原谅我不能同……”

“我不关心你同不同意。”阿尔文却已然推开大门。

“啪”一声,他关闭了整个房间的电力系统。“忒弥斯”的虚拟投影消散前,它听见对方说:“我已经决定了。”

“我想,‘暗锋’是一个秘密组织。很大概率,秩序部也对其一无所知。”

“哗”的一声惊响,有人从治疗舱中站起,并抖落身上残余的营养液。那种厌恶使他看起来就像一只怕水的猫。

贺逐山穿上衬衫,雪白的衣物掩盖了他胸膛及后背上所有刚刚结痂的伤口。他对着“监护人”达尼埃莱:“不管‘飓风’是谁,‘圣诞’的死必然与他有关,我们得找到他。”

“……我告诉你在营养液里好好休息,‘休息’,意味着什么也别想。”达尼埃莱摘下全息眼镜,疲惫叹气:“你才泡了四十分钟。”

“那已经很久了,这是我的极限。”贺逐山说。他系上扣子:“你认为呢?”

“遥正在根据所有线索全力搜索‘飓风’的行踪,但这个家伙很神秘,还需要一点时间。抓紧时间养伤,”达尼埃莱环抱手臂,“这几天我不会给你任何任务——对对对,我知道,有任何线索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你要亲手抓住‘飓风’复仇。”

贺逐山没有说话,他对着镜子戴上耳钉——那是他的通讯器,一贯不离身。他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微微一顿,他注意到下颌上有一道不易察觉的微小疤痕。a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