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属门拉开时,电梯里却空无一人,只一具缺胳膊少腿的仿生人“尸体”。

——阿尔文用那坚固无比的机械腿,别停并撬开了电梯门。

“仿生人”和“377”杀死数十个战斗型狱警并闯入电梯后,监控画面戛然而止。

撒旦卷着红发:“这是十五分钟前的监控?”

一旁下属恭敬回答:“是的,之后他们就消失了。电梯里的监控也被入侵覆盖,没有在中心控制塔的任何一层搜索到他们的身影。”

“别着急,我知道他们在哪——封好控制塔大门就行,他们跑不出去。”

撒旦凝视着屏幕中ghost的脸,觉得那真是一张博得老天爷青睐的艺术品。

锋利、锐气、苍白而净薄,眉宇间流转一点高傲,仿佛青玉之剑,只可远观。

——但一旦颊边溅上血色,发丝也因打斗凌乱,他便露出野性的脆弱的美。

手腕上还挂着那只手铐,似乎没来得及解开。

撒旦现在有点理解为什么当时a第一眼瞧见他,就会对他着迷。

高傲的艺术品适合被人打碎。

“这是公民信息库的比对结果——他叫贺逐山,25岁,一等公民,常驻自由之鹰区,平日里的身份是赛博病心理治疗师,没有事务所,只提供私人定制的上/门服务。”

“治疗师,”撒旦感慨,“我可想象不出他给人治病的样子。”

她挥退下属,起身给自己开了瓶新的香槟。酒液“哗啦啦”敲击冰块时,她瞟了一眼窝在扶手椅上的男人。

“唔,起码也有收获,”她安慰道,“我们终于见到了ghost的真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