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耳尖通红的贺逐山不打算就这个话题发表任何看法,阿尔文却坦然一笑:“我倒是有个问题想问秦探长。连秩序部都没能发现ghost的行踪,您又是怎么闻着味儿追过来的?”
秦御摸了摸他的狗鼻子,把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一周前,他不是接了个活吗?在古京街,刺蔷薇私人俱乐部,中间人‘凯蒂’要偷大老板‘k’手里的某个内部程序序列码,活儿干得很漂亮,圈子里都传开了……”
贺逐山悚然一惊,反应过来,想去赌这人压根不该长舌头的嘴:“秦御——”
但秦探长凭借多年来和上司打太极的过人嘴皮素养,已在几秒钟内火速“叭叭”完毕:“我当时好奇是谁接的单子,就动用点内部权限查了监控。不怪秩序部长官们大发雷霆,一般人确实逮不住你,下手滴水不漏,没留一点蛛丝马迹……但唯一有一个地方露馅。”
秦御说:“太干净了,那么干净的人,出现在刺蔷薇这种玩……你懂的情/趣项目的俱乐部喝酒,没点本事在身上,怎么能从群狼环伺里全身而退?所以你一定不是表面上的所谓的‘私人心理师’。为了洗脱嫌疑,你特意做了区域植皮手术,磨掉了虎口枪茧,秩序部因此判定你没有武力威胁,把你列作无关人员放了过去。只有我,闲得没事干,又去比对数月来你几次接单的活动轨迹、出没时间,以及杀人手……呃,我说错什么了吗?”
餐桌上再次陷入一片死寂,贺逐山已经不想说话,秦御终于后知后觉意识到气氛的不对。
便见ghost面无表情,一把捏碎了手里吸管。
不知为何,秦御扫了眼他漂亮的脸,觉得这人好像在把吸管当做自己凌/虐。
只有那位与他同行的混血男人笑意不减:“几、次、接、单?”
他一字一顿,语气不善,秦御浑然未觉:“对啊。代号‘error’的赏金猎人,身价榜上冉冉升起的第一黑马。难道不是他吗?”
贺逐山幽幽的眼神里写了两个字“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