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今早刚接过吻。”
“嗯,但那是今早的事情了。”
猫又总是拿这种无赖行径毫无办法。
“你找格林做什么?”
这人终于松手,但吻得意犹未尽,便将贺逐山抱着揽在怀里,把自己下巴抵在对方肩窝。
半边脸痒酥酥的,猫不由抖了抖耳朵:“看它的线索。只有它,和那个女孩‘诺亚’,没有后缀社会身份。”
比如“神父”、“修女”、“军官”和“病人”之类。
阿尔文点点头:“说到这个,我找到的弹匣,当时是用报纸包着的。”
他从外衣内侧抽出张旧报纸,已被污血浸湿了,黑红斑驳,但隐约还能分辨出些许字迹。
“是什么意思?”报道是德文,翻译器横行霸道的时代,贺逐山不懂,但他记得阿尔文精通多门外语。
“你想知道?”恶犬咬他耳尖。
“阿尔文。”贺逐山气笑了。
“你亲我一下。”对方勾起嘴角,对贺逐山的抗议视若无睹,低头与人鬓发厮磨,眼底还故意流露点委屈似的乞求。他拿准贺逐山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尤其对自己心慈,所以此技百试不爽,不一刻,便听他的猫轻轻“啧”声,然后抬头仰颈来寻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