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脸涨红,“咳咳”地喘不上气。

“谬。”error笑了笑,神父死去活来也挣不开的铁手闻言却微微一松。只是那股子戾气阴魂不散,骇得神父后颈发凉。

“你想杀谁?”那男人站在他身后,极平静地问:“嗯?”

“咳咳……我没想杀他!”神父顿感惊惧。

他并非没听闻过两人名号,但对谬如此战力还是始料未及:“我只是……想给他肩膀上开一枪,他是个威胁,这样对我们大家都安全!”

“是么。”对方轻声答。

说时迟那时快,人影一动,那把枪被他劈手夺去,枪口瞬间调转,下一秒锐声一响,神父捂着肩窝痛嚎出声。

“别吵。”阿尔文说,枪口抵在神父后脑,“游戏里不禁止玩家相互残杀。而我恰好又不在乎输赢。”

神父听得明白,立时咬紧牙关,再没敢发出一点声响。

闹剧戛然而止,阿尔文把枪丢在桌上,坐回原位,慢条斯理抻了抻军服。

没人再敢碰那把枪。

“别紧张,”贺逐山安抚众人,“我承认我嫌疑很大。”

一片死寂中,元白望天:哥,你家这位做事都绝到这份儿上了,谁还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