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逐山深吸一口气:“但我认为他已经给阿尔弗雷德造成了伤害。”
“比如呢?”
贺逐山想起那间暗室,和枕头上飘落的银发,张嘴想说什么,又讷讷地咽回去。
“您才和他认识第一天啊,”阿尔文感慨道,“您就开始替他说话了。为什么我没有这种待遇?”
他和尤利西斯说了一样的话——贺逐山微微一顿,终于意识到尤利西斯身上令人疑惑的熟悉感从何而来。
他有某种和阿尔文一模一样的东西。某种……走火入魔般的疯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贺逐山没兴趣和他打太极,不耐烦道,“你又救了我?”
“算是吧,我可欠了尤利西斯好大一个人情。”
“艾维斯呢?”
“那又是谁?”
“那个军官——少校。”
“少校?噢,我想起来了。不用在意,您就当他根本没见过您。”
“怎么可能?他对联盟忠心耿耿,不会被轻易收买……”
“老师。”阿尔文似乎有些不耐烦了,淡淡道:“‘篡改’一个人的记忆有很多种方法,我没必要全盘告知。顺便,您最好别再提任何别的随便哪个男人的名字了——我真的会忍不住把他们都调去边远地区轮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