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满怀期待地等他说出下一句话,结果对方恶寒道:“那么早就开始惦记,你也太变态了吧?”

“……老师,这可是我第一次向您表白。”

贺逐山终于扳回一盘,带着点小得意地挑了挑眉,把头扭到一边,看窗外金色波光一点一点消失,天边层云尽染,五彩斑斓。

“在想什么?”

“我在想阿尔弗雷德。他不会有事吧?尤利西斯说……”

阿尔文成功被他气到:“您这么有空?在我和您表白的时候想这些?与其担心阿尔弗雷德,我觉得您不如担心担心自己吧——我生气时和尤利西斯一样不讲理。”

他说着便抓起贺逐山手腕,泄愤般轻轻一咬,两颗尖尖的虎牙带了些力,在雪白的皮肤上烙下牙印——仿佛打上属于阿尔文的标记似的。

“嘶……”贺逐山倒吸冷气,把腕子收回去,闻到手上萦绕着一股朗姆酒香气,混着山雪味道。

“你属狗啊?”

“您在装聋?”

贺逐山做贼心虚,无辜地眨了眨眼,一口咬掉最后一点蛋卷皮。

“算了,”阿尔文叹气,“您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我会一直陪在您身边,我们有大把大把的时间谈这些事。”

“……别说这么恐怖的话,”贺逐山皱眉,“我……”

“嘴角。”阿尔文忽然说。“冰淇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