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迫于这是在公共场合,贺教授无法发作,只得深吸一口气,一边咬牙切齿地重开贪吃蛇,一边镇定反击道:“不好意思,但现在你是在调戏你接下来一整个学年的主课教授吗?”

“啊……您是在暗示您会因为这些小小的私人恩怨就把我残忍挂掉吗?”

“你猜?”

阿尔文笑着盯着虚拟屏幕里那条初生小蛇游来游去:“但我以为我们的师生关系很融洽——起码,在师生关系以外,作为床伴,曾接过几个非常美妙的吻。”

手又一抖,蛇又一扭,再次准确无误地咬断了自己脖子。

第二个“ga over”张牙舞爪地跳到两人面前。

贺逐山看着漆黑屏幕上倒映出某人笑眯眯的脸,沉默片刻,愤怒重开:“请问我什么时候和你床——容我再次声明,那个吻只、是、意、外。”

“意外?那老师应该不会介意多发生几次意外吧。”

贺逐山被他的无耻震惊到了:“?”

阿尔文脸上像是写着个“w”。

他补充道:“反正我不介意噢。”

贺逐山操纵小蛇的拇指都在颤抖。他懊恼地进行自我反省,觉得在这里浪费时间和无赖辩论是一种相当愚蠢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