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时眼里那些跳跃的火焰似乎全部被他掐灭了。
是不是这个原因,他弟不再喜欢她了?
他弟从小就不着调,在他面前从来都跟老鼠见了猫似的,结果女朋友变成第二个他?
他这么一想,就觉得还真有可能如此,毕竟你看,宰稚和骆施,就是两个极端。
如果是这样,那他就真的罪孽深重了。他只想着弟弟不争气,培养一个能当接班人的弟媳也可以,谁知道,人倒是培养出来了,却不再是弟媳了……
他再次头痛起来。
都是他的错啊……
想到这里,他又给骆施取了一只烤好的生蚝,刚要把生蚝放下,忽然想起,上个星期酒会,他听谁说了一嘴,骆施海鲜过敏,又把生蚝放下了,还是吃牛肉吧,烤肉什么的,年轻人都喜欢吃。
骆施这回是真真切切看着老板把生蚝都要放到她面前了,结果又拿了回去,换了一盘子牛肉过来。
她怔了好久,总算是确定以及肯定,这只手是老板的没错……
“吃吧。”
老板对她说。
她用叉子叉了一块牛肉,久久地嚼着,久久地咽不下去……
孟豫冬要给她再加点什么,发现她盘子还是满的,问她,“吃吧,怎么不吃?”
骆施眨了眨眼,“嚼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