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涵说完自己身上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偏偏这个地方刮起风都像是阴风,裴钧一挑眉:
“害怕了?害怕就去车里等我。”
“放屁,我都不知道看过多少尸体了,我害怕?笑话,你是不是有什么怀疑的了?”
裴钧蹲下身盯着那个很小的头:
“上警校的时候有一个老刑警过来给我们上过半学期的风水学。”
“你们还学这个?”
白子涵狐疑,他怎么不知道警校还开了这门学科?
裴钧淡然开口:
“那课并不叫风水学的课,是我们打趣给起的,那是一个老刑警过来给我们上的教案课,举得例子都是一些用风水之说掩埋真相的案子,其中我记得有一例杀妻案,他害怕妻子灵魂回来报复,就在一个墓地的周围布置了风水,用木头雕刻成的四个人头分方位埋在妻子坟的边上,每个人头都是冲下,寓意永不超生,老刑警说在一些风水学中,认定人的头上有金光,是灵魂汇聚的地方,也是怨气最多的地方,要是这么说,那鬼婴的头岂不是最怨气最大的了?这个地方曾经请风水先生来看过,这婴儿的头真的是偶然出现的吗?”
他越是说白子涵越是觉得阴风阵阵:
“那要是按照你的怀疑,这周边可能还藏着别的人头?你不会要留在这里找人头吧?”
裴钧手撑着膝盖站起身:
“这还没进门呢,看,重头戏我估计是在里面呢,走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