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说具体点儿,我怎么粘着他了?”
“你吃饭要裴队喂,出门要贴着裴队搂着他的腰,睡觉要裴队哄,还要讲故事,而且,而且,有一次我进病房还看见你,你升旗的时候往裴队身上蹭”
很好,白子涵此刻的脑海中已经像烟花一样炸裂了,杨聪现在非常害怕他师父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
“师父,其,其实我们都能理解的,就是药物的作用”
白子涵摆了摆手:
“别瞄了,你不擅长这个,出去,关门。”
在白子涵出病房之后裴钧就拿出手机给之前为白子涵做检查的那个医生打了一通电话:
“刘主任,白子涵今天早上清醒了,不过对于这两天发生的事儿他好像不怎么记得了,这种情况有没有什么问题?”
他其实也怕白子涵的脑袋因为这个药产生什么问题,那边听到白子涵醒了也算是松了一口气,随即出声:
“这个现在是刚刚清醒,记忆可能确实有模糊,之前中药的人也有这种情况,不过一般随着清醒他的记忆就会慢慢恢复,要不了几个小时,裴队不用担心。”
裴钧挂了电话,嗯,他现在是不用担心白子涵的脑子了,他比较担心他会跳楼。
一上午的时间,白子涵就将自己一个人锁在了办公室里,杨聪定了他最喜欢的那家饭像是一个尽职尽责地小太监一样:
“师父,你早上就没吃,中午还不吃啊?”
白子涵此刻平躺在办公室的休息椅上,那姿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安享的去了,他无视外面的声音,从早上醒来到现在已经过去三四个小时了,这两天的记忆上蒙着的那层水雾开始渐渐消散,那恐怖的堪比看《咒怨》一样的记忆犹如流水一样滚滚而来
杨聪喊了半天里边也没有动静,只能打了裴钧刚刚给他留的电话:
“裴队,我师父不开门,里面没有声音,你说他不会出什么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