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
“今天是我哥的生日,多多早上就给我打电话,他和我说他知道爸爸在哪里,他让我偷偷带他过来,我没答应。”
裴钧沉默了一下,他知道白子涵说的他哥就是他的堂哥陈牧,陈牧是真的小时候被保护的很好,就连他和白子涵一起长大,都不知道原来小时候见过的陈牧就是他的亲堂哥,因为陈牧随母姓,小的时候偶尔来白子涵的家里,他也只以为那是白家比较远的亲戚家的孩子。
陈牧被报复注射了药品的事儿在当年在警局闹出了不小的波澜,他却也是直到最近才将陈牧和白子涵真实的关系对上号。
“多多今年多大了?”
“八岁了,算起来和轩轩年纪倒是差不多。”
白子涵吸了一口烟,却侧过了头才吐出了烟雾,裴钧没有说什么,这么大的孩子对父亲是有一种天然的崇拜和依赖的。
“走吧,进去看看你哥。”
白子涵掐灭了手中的烟,眼底有些外人看不懂的执着,他忽然开口:
“你说,他是这样一直沉沦的活着好,还是冒险试一试搏一搏那可能痊愈的机会?”
裴钧的瞳孔一缩,本能地在白子涵这话中差距到了危险,他知道白子涵这几年来一直都在研究适用陈牧大的药物,而现在却一直都没有用,那么可能的结果也就那两种,一种是这药根本就没有研制出来,还有一种就是这药还有缺陷,不能随意使用。
“白子涵,你是医生,应该很清楚什么事儿能做什么事儿不能做。”
两人的目光对视,忽然之间白子涵笑了一下,只是那笑意未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