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革兰被家暴是真,而杜红梅被家暴却是夫妻两人商量好的一出戏, 为的应该就是逃脱,甚至转移资产。”
程建也顺着他的思路想了下去:
“有些人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思想, 那就是看不得同样处境的人过的比自己好,所以革兰才会对杜红梅这个假装被家暴的人这么有敌意?才会那么凶残地处理尸体?”
杜红梅的死和杨焕生那个被一枪毙命还不一样,死后被分尸不说, 尸体还被蒸煮过, 心理素质一般的人绝对是不可能完成这样的事儿的, 抛却为了处理尸体,凶手如此对待尸体通常也映射着她的情绪中由着浓烈的恨意。
这两个人从现在掌握的信息中看着应该是两个毫无交集的人,怎么就恨成了这样?
“这个就要再好好问问革兰了。”
裴钧住在医院里婉拒了领导要给他安排护工的事儿,毕竟他只是伤了手,腿还是正常的,这一次他住的是骨科的病房离上一次住院的那个胸外的病房隔着两层楼,白子涵给自家小徒弟杨聪去了电话,让他没事儿的时候去看着点儿裴钧,不准让他工作。
白子涵打电话的时候可怜兮兮地在办公室里盼着下班,看了看周围都没有人,这才小声像是耗子一样开口:
“师傅你什么时候能出来啊?现在都没人带我,买一送一的奶茶点了另一杯都没人喝。”
白子涵举着手机都能想象到杨聪那二哈的样子,杨聪从进医院就是他带着,他既算是他的老师又是他的学长,这一次他忽然‘出事儿’,徐栗考虑到他还会回来,所以也没有给杨聪安排具体的人带他,他现在就在科室里乱混。
“行了,你忍忍,裴钧手骨折住院了,你中午晚上的去看着他吃饭。”
杨聪自然是没二话的,他有些嘴馋地开口:
“师傅,给我也带点儿我爱吃的呗?”
他就知道裴队住院,他师傅定的肯定是有品位的大餐,白子涵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