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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安娜当然也明白其中关窍,说:“应该是的。不然他干嘛理我。”

龚翔问:“他有和你谈夏迟吗?”

何安娜说:“就说过一回,他工作挺忙的,不会总找我谈话。”

“哦。”龚翔感觉很有压力。

何安娜说:“为什么夏迟不把自己父母的事告诉言处呢?”

龚翔摇头:“我哪里知道。我也劝过他,但他不愿意,还挺生气。他现在就这样……他以前人挺傻乐呵的,现在就让人看不懂了。”

何安娜叹了一声,说:“我也能理解,很多亲人被害的当事人,都会性情大变。”

龚翔说:“安娜姐,你说言先生把你安排在身边,会不会是他知道你和夏迟之间的事了。”

何安娜说:“我哪里知道,也许是的,也许不是的。”她根本看不懂言礼。

龚翔叹了口气,说:“要是言先生知道了,他帮夏迟解决了不就行了。我们哪里用这么难啊。”

他觉得其实是自己太难了,夏迟想法多得很,但夏迟没法出门,只能自己去实施,他可太难了。

何安娜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