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迟高兴地挤到他的椅子里去,由着他搂着自己的肩膀,拍自拍。
这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过了午饭高峰期,楼里基本上没别人,见没其他人注意,夏迟赶紧亲了言礼的脸颊,拍了好几张亲他的照片。
言礼一向老成,这时候居然也有了些少年心思,低头看夏迟,吻了他的额头一下。
等服务员端了菜来摆好,夏迟叫住她,问了问有关吕禾丰家的事。
这个县城这么小,餐厅里是信息源很多的地方,他们肯定知道不少事。
服务员就是县城人,说吕禾丰两年前分化成oga,她家里很高兴,大家也都以为她从此高嫁,要过富贵的跨阶层的生活了,哪想到居然又回来了。
夏迟问:“上午那场闹剧之后,他家人没从警局里回来吗?”
服务员说:“好像就她妈妈还在警局里吧,她爸和她哥哥嫂嫂回来了,说警局太黑,让他们拿一百万去取人。不过也不一定就是真的,他家的人,怎么说呢,就是经常胡言乱语。我和吕禾丰的姐姐是同学,她姐四五年前就去嘉灵城打工了,都不肯回家来,算是断绝关系了。连女儿都嫌弃的家庭,你觉得会怎么样嘛。”
夏迟说:“那吕禾丰之前怎么反而回家来了,不去嘉灵城找她姐姐呢。”
服务员说:“嘉灵城还是太远了吧,坐磁悬浮车,或者高铁,或者飞机,车票飞机票可不便宜,而且也要身份证明,吕禾丰还不知道有没有合法身份证明呢。”
夏迟已经想到了问题,那就是吕禾丰回家来,而不是去找她姐姐这类亲戚,最大可能是她家距离她之前被关着“培训”的地方最近,要是她是在诸如碧岭山这种地方被关着的,那她肯定就直接去嘉灵城了啊。
吃了午饭,两人便上车准备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