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迟说:“放心吧。我明白的。”
言礼又说:“你也别太受她的影响,每个人都有自己不同的人生,我们要尊重别人的人生,但更要学会保护自己。”
夏迟说:“哦。”
言礼怕他没听进去,低头又亲了亲他,说:“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好。”
言礼去洗漱洗澡更衣,然后下楼了。
夏迟则没法再睡回笼觉,望着房间天花板发呆,想了些有的没的。
吕禾丰到时,是早上十点多,由县警詧局里的两位警詧一起送来的。
金妈妈招待了两位警詧,让两人在待客室里休息,喝茶吃点心,又把吕禾丰带到夏迟在的中庭里去。
夏迟正坐在中庭里的椅子里编篮子,桌子上放着不少编篮子用的藤条和棕榈叶。
这时候太阳已经很晒了,中庭里的休息区撑了遮阳伞,夏迟坐在那里不会被晒到,虽然夏迟觉得坐在太阳里也没什么。
吕禾丰一到中庭,夏迟就抬头看向了她,对她说:“你来了啊。来坐吧。”
吕禾丰走过去坐在了夏迟旁边的藤椅里,她本来惴惴不安,心说自己居然要求见一位大人物的夫人,难道因为他之前要求帮过自己一次,自己就是和他一样的人,可以和他平等地谈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