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遂川心说你讲那么多,就是在这里等着我呢。
晋遂川说:“你的这个方法,我觉得没用。”
言礼说:“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晋遂川说:“都这么久了,他要是看得到新闻,他早就出现在监控之下了。”
言礼当然明白这一点,但他就是不想放过任何一点希望,说:“我总要试一试。”
晋遂川说:“要不你新闻就发,有律师分析易晨安可以被无罪释放,不要说真的被无罪释放。”
言礼说:“只是说律师分析,他既然都躲了十五天了,他肯定还可以再继续躲着,躲到后面出现确定信息。”
晋遂川说:“易晨安犯了那么多罪,你的爱人真的能相信,他可以被无罪释放?”
言礼说:“你不了解他,他会相信。他认为警詧坏得很,不会主持公道。”
晋遂川说:“但这是我处理的事,不关警詧的事。”
言礼说:“他还是孩子,根本不懂司法系统,以为什么事都是警詧管。”
晋遂川:“……”
绕了半天,晋遂川知道自己没有办法不答应言礼了,要是自己不答应,言礼估计要和自己闹掰,即使明面上不闹掰,他暗地里也要断交,晋遂川只好答应了,但是让言礼给自己一个具体实施方案,例如,新闻内容是什么,发多少天,之后如何找补回来说是假新闻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