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只留了言礼和夏迟两人,夏迟没哭了,但还是心情低落,无端地就想落泪。医生说这是激素变化和信息素变化引起,不是人为可以控制,只能让伴侣多陪着,其他是没有办法的,因为帝国至今对oga孕期的用药都持最谨慎态度,也就是能不用药就绝不用药。
言礼把夏迟抱在怀里,低声说:“对不起,宝贝,是我的错,的确不知道是哪一次……”
夏迟上一次的發情期是今年一月下旬,至今已经五个月,根据医生判断,夏迟怀的孩子不会超过三个月,所以不是那次怀上的。
两人平常有空就会有床笫之事,一周怎么也会有一两次,因为发现非發情期的确基本上不会怀孕后,两人就放飞自我,从不避孕,所以如此一算,不可能推算出是哪一次成功的。
就因为没有这方面的打算,所以两人平常也没注意,现在就完全傻眼了。
夏迟稍稍回过神来,看着言礼说:“你最近有喝酒吗?”
言礼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认真回忆后,羞愧地说:“有一两次,但都不是烈酒。”
夏迟抿着唇紧紧把他盯着,言礼安静地回望他,到这时候,也没别的办法了。
孩子还不知道怀了多久,这阵子夏迟也没忌口,酸甜苦辣什么都吃,冷的热的冰的,都没在意,因为是在oga班里,好在是班级聚会不喝酒,他也没抽烟的坏习惯,夏迟认真细想,最近又跑又跳,孩子也没掉,想来没有什么大问题。
他又去看言礼,言礼说:“乱想也没用,还是去医院看看吧。”
两人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对言礼来说,可能是他人生最大变故之一,所以除了让自己镇定地去面对外,好像也没别的更好的办法了,因为这事由不得他们自己胡思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