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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盯着阿清的贺作峰,瞳孔不由一缩,心也跟着刺痛了一下。

“冥顽不灵。”贺家的四爷语气听着淡然,实则已经在磨牙根了。

他倏地松开阿清的腕子,转而去掐脚踝。

阿清刚经历一遭情事,身子软绵,自不是贺作峰的对手,三两下就被折腾得服服帖帖,瘫在床上喘气。

贺作峰兀自不看他,只将他的一套腿架在肩头,板着脸去擦那湿淋淋的股间。

帕子单薄,又被水浸透,指腹的热度便完完全全地传到了皮肤上。

阿清提着一口气,面色酡红,想要挣扎,又没有力气,全凭着一股子不服输的意识,方才撑着没呻吟出声。

但不呻吟,他也没好到哪儿去。

阿清一想到自己敞着腿,被贺作峰擦了那处,就臊得浑身发抖,偏偏那处还敏感得厉害,一有风吹草动,就不受控制地翕动。

于是乎,水是越擦越多,阿清也是越被擦人越迷糊。

他腰软腿软,吸着气,生怕贺作峰看出端倪,于情欲中陷入更深的绝望。

都说老天饿不死那瞎家的雀儿,怎么到他身上,就是麻绳专挑细处断?

这能生的事……怕是板上钉钉了。

阿清眼底沁出曾雾蒙蒙的水汽,看贺作峰的眼神不由带了怨怼。

他知道自个儿的身子是打娘胎里带来的,怨不得贺作峰,可若是没有贺作峰,他怎么会发现自己的异样呢?

阿清倒宁愿当个傻子,一辈子稀里糊涂地过去。

现在倒好,贺作峰一通舔,把他的水全舔出来了,日后……日后怎么过?!

阿清如此想,呼吸间涌上了压抑不住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