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清再也忍不住,反扑过去,将手贴在方伊池的大腿根上,胡乱摸了几下:“你才严实,你才严实!”
方伊池不甘示弱地摸回来,一来二去,两人又折腾了半天。
“罢了罢了,我也有事儿要问你。”方伊池拍开阿清搁在自己腰上的手,端着茶碗喘气,“阿清,上回你在脸上画的花,是用什么颜料画的?”
阿清擦了擦头上的薄汗,随口答:“就是你晓得的那些……你还在饭店的时候,我就用过,不是什么名贵的东西,碰水就掉了。”
“那……那有没有能留得时间久一点的颜料?”方伊池捏着茶碗的手暗暗攥紧,“阿清,我想在身上画画。”
“啊?”阿清一时没明白方伊池话里的意思,“你想在哪儿画?”
方伊池垂着头,在后背比比划划:“这儿,你看成吗?”
他的目光顺着望过去:“成倒是成,你想画什么?”
方伊池咬着唇,声音小得像蚊子在嗡嗡:“凤凰。”
阿清没听清:“什么?”
方伊池羞恼地重复了一遍:“哎呀,凤凰!”
“嗐,凤凰啊?”阿清听了这话,恍然大悟。
四九城里,谁不知道,方伊池是贺作舟的小凤凰?
“敢情儿你是盯上我画画的本事了。”阿清没好气地向方伊池招手,“来,叫我看看你的背。”
他自然不会拒绝好友的请求,且还要认认真真地思考,如何画好这只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