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挨打了嘛。
多大点事儿。
——啪!
“谁教你的。”贺作峰一口咬住他薄薄的耳垂,咬牙切齿,“说,谁教你的?!”
话未说完,就起身将阿清打横抱起,不顾他的惊叫,直直走到榻前。
贺作峰将阿清压在身下,掰开双腿,大开大合地操着他汁水泛滥的腿根。
“帮我摘眼镜。”
男人满身戾气,阿清不敢不顺从,哆嗦着伸手,将贺作峰鼻梁上的眼镜摘了下来。
没了镜片的阻拦,目光似刀。
阿清顾不上下身的痛痒:“四爷……四爷你要做……做什么?”
“做什么?”贺作峰一想到阿清说出来的话,就烦躁得恨不能现在就将他拴在家里,拿链条锁着,“腌臜……龌龊。”
“……谁教你做那样的事情的?”
贺作峰当阿清同别人玩过鞭子,妒火中烧。
刺啦。
阿清珍视万分的丝绸裙子被撕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
贺作峰揪着破破烂烂的裙摆堵住了他的嘴,像是个暴怒到失去理智的野兽,赤着眼睛用手指分开了湿漉漉的肉缝。
阿清的瞳孔骤然一缩。
贺作峰要操他。
他想也不想,抬手对着贺作峰的脸,狠狠地扇了过去。
——啪!
这一巴掌用了十成的力,阿清打完,就因为力竭,重重地瘫倒在了床榻上。
他仿佛跑了很远很远的路,胸腔里呼出来的气都带着血腥味。
而贺家的四爷被打得偏开了头,粗重的喘息一声比一声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