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四爷的目光免不了在他的胸脯上停顿了片刻,然后当真将他抱在怀里,低头认认真真地擦拭起粘稠的精水来。
阿清白嫩的腿根泛着桃花一样的红,抹去白浊后,隐隐红肿的肉缝暴露在了贺作峰的眼前。
“愣着做什么?”阿清不知道腿间春光引起了贺四爷内心的惊涛骇浪,兀自趾高气扬地指挥,“不认识自个儿射出来的东西?”
贺作峰到嘴的话生生噎了回去。
情欲褪去,他就变回那个说不过阿清的贺作峰了。
二人花了小半个时辰,才将身上弄干净。
阿清也换下了被扯得破破烂烂的裙子,恼火得背对贺作峰,愣是不肯再说一个字。
贺作峰犹豫着伸手,将他往身边拉了拉:“十条。”
阿清没有像先前那样喜笑颜开。
贺作峰又试探着加码:“二十条?”
阿清冷笑。
“你……不想要裙子了?”贺作峰只得直接问。
“四爷,别介,千万别给我买二十条。”他推开腰间的大手,眼睛透亮,像两颗黑葡萄,“您是打算撕二十次吧?”
贺作峰心虚地移开了视线。
阿清的头皮瞬间炸了起来。
得。
这位爷还真打算继续糟蹋裙子。
“不早了。”阿清不敢想自己喜欢的裙子被一条接着一条撕坏,愈发不想看见贺作峰,假惺惺地笑起来,“四爷,您还是早点回去吧!若不然,只能早上走……旁人瞧见,不知道要怎么败坏您的名声呢!”
贺作峰蹙眉反问:“为何是败坏我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