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店里头亲近,算什么?
在外面,那才叫刺激!
这道貌岸然,衣冠楚楚,形容得不都是贺作峰吗?
阿清想,贺四爷喜欢挨抽,定然也是喜欢刺激的,故而才有了方才那么一出勾人的戏码。
奈何,贺作峰不上道。
他趴在门板上又是扭腰,又是撅屁股,最后都有些怀疑自己的魅力了。
谁曾想,症结在裤衩上呢!
“……刚进来就脱了。”贺作峰撑在他耳侧的那只手浮出了青筋,藏在镜片后的眼睛也划过了冷光,“好,很好。”
男人修长的五指滑进了阿清的发梢,刚欲使力,怀中人冷不丁往上一蹦:“嗐,怎么把那些玩意儿给忘了?”
阿清推搡着已经气得说不出来话的贺作峰:“帮我拿下包。”
他理所当然地指挥着贺四爷:“就您身后椅子上那个……对,就那个!”
贺作峰暂时将火气憋了回去,抿唇替阿清将包拿了过来。
阿清接过,埋头好一阵翻,最后在贺作峰探究的目光里,扒拉出一个金色的小球。
叮铃铃。
他心情颇好地晃了晃:“四爷,瞧我这记性……我带缅铃来了。”
阿清献宝似的将缅铃递到贺四爷的面前:“刚刚在饭店的时候,我就想着它了……但是那时候没心情呀。”
阿清念及母亲,目光一黯:“光想着先快活了。”
他顿了顿,重新打起精神:“罢了,不提先前的事儿。你稀罕这个吧?头一回在医院里,就弄了好久,还非得要我自个儿喷出来——”